位就是「他们的JiNg神照顾者」,一点都不巧,他们潜意识也是这样认为的,但实际上我和他们的关系可能是亲子、朋友,或这些人有可能是我的追求者。
所以他们多数都会无视正常的社会规则,对我既要又要还要。
基於以上社会身分朝我要Ai、要资源、要平等,又基於JiNg神儿nV的隐形身分选择X卡顿,理所当然不要付出、不要责任压力、不接受付出程度影响平等。
这些人基於不同的维度对我有不同要求,但表里属X都确实存在,所以在接收上如果不合并指令完全可以个别发出或接收,意识层面纯纯卡bug,也就导致这群人每次要求我承担「父母」应承担的各种责任时,双方谁都不会意识到这件事有多不妥。
也没有人会为了对我的恨和伤害感到抱歉。
实在不是我要说,但无中生子nV真的有够荒谬。
觉悟姗姗来迟,但至少现在真实意识到就好。
今年24岁的我,追根究底从来也不是谁的父母亲。
物理上不是,所以JiNg神上也不应该是、不可以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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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必也不应承担任何人对失职父母的恨意,没有人可以要求我要承担这种近乎自我毁灭的剥削。
包括自己,我也不必承担自己对那对JiNg神巨婴我失能的生身父母的愤恨。
24岁的最亲Ai的我,其实还年轻,一直都可以哭、可以难过、可以软弱。
我不会再反覆陷入过去那样濒临崩溃的危险。
因为现在的我知道如何面对并保护自己的软弱,不假外求,即便那个「外」是另一个部份的我。
我终於明白过去的自己之所以会分出一部分的自己来这麽做,追根究底是因为「受伤的某部分我需要这种溺Ai」,这种功能是为哺育另一部分的我而存在。
当这种侵略X的自身需求消失,我就也随之不需要为了满足这种需求而侵略压榨另一部分的我。
没有纪律的全权支持本质上是「溺Ai」。
这种溺Ai会让受溺Ai的对象因无须承担而变得「无感」,失去重量感知、失去承担力。
被溺Ai者注定因此不知轻重、不知所受,当然也就会不知感恩,这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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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前我对每一个「JiNg神儿nV」都太过溺Ai了。
这种溺Ai会让他们不需要长大,但这其实不好。
这种溺Ai会让我的另一部份不需要长大,但这其实不好。
我才下定决心,并自然而然地再不允许自己成为任何人的全能父母。
但我依然会感谢愿意分出JiNg力来治癒「他人」和自己的那部分自己,谢谢她长久以来的付出和牺牲,给了脆弱的那一部分我这麽多时间资源和Ai。
有了这些,我才有机会感受被Ai、有机会叛逆任X、有机会重新健康成长。
直到我有能力和能量不再分裂自己,才有机会抵御需要巨大力量来抵御的现实、有机会碰到真实的社会规则,并替自己挣出更宽裕的资源和处境。
住在这副躯壳里的「养育者」和「被养育者创伤」本来就是一T,
她们都是不同面向的我自己、她们不应该被分别,都值得被Ai、都应该被Ai、都不可以被强迫着长大。
虽然一直以来连自己都把两者分开看待,但其实应该要慢慢r0u合成一个合乎实际心智的、完整的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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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熬着、熬着、熬着,
终於等到了今年今天此时此刻,当「她」和「我」初步合而为一。
当曾作为养育者的部分自己,被允许退回应存在的心智年龄,才不必被超乎应有心智的责任感驱策而过度劳损。
我听、我感觉、我不再怀有恐惧,於是我的世界开始向外不断展延。
这是真正属於「我」的一个下午,
在这个重要的下午,我很庆幸地见证自己原来已经「回归成一个合乎年龄的普通大人」。
实在不是我要说,但是作为家长的、作为孩子的全方位意义上的我都觉得对此非常感动。
我家的孩子终於长大了。
我终於松了一口气、终於可以有安全感地探索世界,
她们都是毫无疑问地确实的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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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以後如果有谁继续把我当JiNg神父母,我就会用合乎年纪的口吻痛骂对方:
「你什麽品种的神经病?」